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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领袖拿着棺罩的另一角，与首相步调一致。一个小时

里，他们何尝不是“追随首领”游戏的一部分，因为担负
着相同的责任，接受了同样的训示，他们暂时抛却了所有
分歧，尽管他们的拥趸禁止他们论调一致。再看二位年轻

的王子，他们被仓促但恭敬地引领到座位上。他们也许会
疑惑，为什么命运把他们与其他年轻人清晰区隔？他们要
去为新道路剪彩，或像现在这样，来参加某个政治家的葬

礼，向他致敬。不过，他们更有可能把这些都归为当天作
业的一部分。

但此刻，伊迪丝想知道，现实在哪里？

葬礼结束了。埃尔姆帕克庄园的一切都发生了微妙

的变化。大家依旧体贴斯莱恩夫人，但赫伯特和嘉莉悄然
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厌烦情绪，开始有种执掌大权的姿态。

赫伯特无疑已成为一家之主，嘉莉则成了他的支持者。对
于斯莱恩夫人的安置，他们准备软硬兼施，采取坚定而亲
切的态度。母亲如往常一般被请到椅子上，被搀扶着坐

下，被轻拍肩膀以示善意，他们必须使母亲明白，葬礼之
后还有很多事情在等她决定，因父亲去世暂缓的事务不可
以一直延宕。就像老斯莱恩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样，斯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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