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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里，这是绝对的、不容动摇的。每个人都必须遵从

她。她，只有她，可以决定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大门铰链是
否转动；整个国家都在等待她的决定，主教和全体教士必
须听从她的意愿。他们必须非常温和、谨慎，征求她对每

一个细节的意见，确认她的想法。这相当奇怪，一个如此
自甘黯然的人突然变得如此耀眼。就像在玩游戏，伊迪丝
想起从前，父亲会在喝过茶后，心情愉悦地来到客厅找母

亲，孩子们正围在母亲身边，一起读故事书，父亲会走过
来拍拍书皮，宣布现在来玩“追随首领”的游戏，游戏奔

跑的范围是整个屋子，不过他们必须由妈妈来带领。父亲
一声令下，他们开始游戏，在寂静的官邸里，在舞厅的
木地板上蹦蹦跳跳，头顶是裹着荷兰麻布的吊灯。他们

模仿各种荒诞的滑稽动作—— 母亲总有层出不穷的新花
样—— 父亲紧跟在最后，但他总是扮小丑出洋相，动作笨

拙。这时孩子们会高兴地尖叫起来，假装要纠正他，母亲
会转过身来（凯紧紧抓着她的裙子），故作严肃地说：“真
的吗？亨利！”一家人大笑起来。不少大使馆和政府大楼

里都曾响起他们傍晚玩耍的笑声。但有一次，伊迪丝记得
母亲（当时还年轻）翻乱了档案室的一些文件，孩子们争
先恐后地爬过去添乱，父亲突然黑下了脸，以一种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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