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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葡萄酒、山鹑以及头顶锡盘的仆人。我们也没钱
置办沙发和独立的房间。“各种铺排,”她援引了某本
书上的内容,“都得等等再说。” a
那些女人年复一年地劳作,也依然很难攒下两千
英镑,可想而知为了凑足三万英镑,她们要经历多少
艰难险阻。一想到此,我就忍不住对我们这一性别的
贫困境遇发出一声哂笑。我们的母亲在做什么呢?居
然没给我们留下一点儿财产?她们在涂脂抹粉、逛商
店买东西,还是在蒙特卡洛的阳光里大出风头?壁炉
上摆着几张照片,玛丽的母亲——如果是她的话——在
闲暇时可能挥霍过人生(她跟一位教会牧师生了十三
个孩子)。倘若确实如此,那么恣意浪荡的生活在她
脸上可没留下多少满足的痕迹。她是位身材、相貌都
平平无奇的老妇人,格子披肩上系着巨大的宝石披肩
扣。她正坐在一张篮形椅上,哄一条西班牙猎犬看镜
头,脸上的神情紧张又愉快。因为她知道只要灯泡一
亮,狗就会开始动弹。如果她去做生意,成为人造丝
a 凑到的每一分钱都用来盖房子了,其他设施就只能推到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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