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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玛丽·塞顿说,大概 1860 年前后——“噢,
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我想这段往事,她应该已
经说烦了。但她还是讲了下去——筹办学校时,女人
们租了房子、成立了委员会、写了地址寄了信、起草
了通告、举行了会议、宣读了正式文书。某某人许诺
会拿出多少钱,相反,某某先生却连一分钱也不愿出。
《周六评论》(Saturday Review)的报道更是粗鲁而失
礼。怎么才能凑一笔钱交房租?要不要举办义卖会?
能不能找个漂亮的女孩坐前排撑场面?让我们看看约
翰·斯图亚特·穆勒 22 对这一问题怎么看。有人能说服
某报编辑刊登公开信吗?能请某某女勋爵签个名吗?
某某女勋爵不在城里。六十年前,情况就是这样,为
此她们要花费大量精力与时间。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
a
她们才能凑够三万英镑 。因此,她说,显然我们难以
a 有人告诉我们,我们至少应该要求三万英镑……考虑到大不列颠、
爱尔兰和殖民地只有一所这样的学院,而男校筹集巨额资金有多么
轻而易举,这钱并不算巨款。不过,再考虑到真正希望女性接受教
育的人何其之少,这又已经算是一笔大数目了。——《埃米莉 · 戴
维斯与剑桥大学格顿学院》(Emily Davies and Girton College),斯蒂芬
夫人(Lady Stephe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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