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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我的心情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而正当我思绪万千、喉咙梗
塞、感到窒息时，一个女孩走上来并从我身边经过，在过去的时候她

还向我抬起眼睛，其中闪现出怎样奇异的光啊！那样的光让我产生了
怎样非同寻常的感觉！这新的感觉又怎样鼓舞着我！仿佛一位烈士、
一位英雄经过一个奴隶或受害者，就在经过时给予了他力量。我正要
歇斯底里地发作，但极力控制住，高昂着头，坚定地站在凳子上。海
伦 · 伯恩斯就安排要做的活儿，向史密斯小姐提出一些微不足道的问
题，并因此受到责备。她回到原位，再次经过时又向我微笑。那是怎
样的一种微笑！我至今还记得那微笑，知道它发射出极佳的智慧和真

正的勇气；它使得她那富有特征的外貌、瘦瘦的面容和凹陷的灰色眼
睛具有了光彩，那光彩好像从天使身上反射过来的一般。不过那时海
伦 · 伯恩斯的胳膊上戴着“不整洁徽章”，几乎不到一小时前我曾听
见斯卡查德小姐训斥她，说她明天午饭只能吃面包喝水，因为她在抄
写作业时把墨水弄到上面了。这就是人性的不足！即便是最明亮的行
星，它的表面上也有污点，而像斯卡查德小姐那样的眼睛就只能看见
微小的瑕疵，看不到整个充满光辉的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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