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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璀璨的泪珠滚落,
来自门口的西番莲。
她来了,我的白鸽,我的爱人……
我快步走向海丁利,吟唱声在血液里回响。走到
另一处所在,水流冲撞着堤坝,激荡汹涌。我的吟唱
也换了种节拍:
我心犹如鸟儿啭鸣,
河畔枝头筑巢安居;
我心犹如苹果大树……
诗人!暮霭沉沉中,我像人们常做的那样放声呐
喊,多么伟大的诗人啊!
或许是出于某种忌妒,我的思绪继续铺展,现在
人们真能找到二位活着的诗人,与当年的丁尼生与克
里斯蒂娜·罗塞蒂 19 并驾齐驱吗?尽管我心知肚明,在
我们这一时代做如此对比,确是谬想天开。我凝视着
泛起泡沫的水流,心想,将任何人与他们相提并论,
明显都是徒劳。那些诗之所以能让人这般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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