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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战前的人们在午宴上竟然哼着这种小调,

                 我就忍俊不禁。我不得不指着草坪中央的那只马恩岛
                 猫,为笑声找个借口。可怜的没了尾巴的小东西,它
                 看起来确实有点儿可笑。它是真的生来如此,还是在

                 意外中丢掉了尾巴?据说马恩岛出产这种无尾猫,但
                 它比我想象的更为稀奇。这种动物怪里怪气,与其说
                 它美,不如说它富有怪趣。有没有尾巴的差别居然这

                 么大——你知道,午宴散场,人们找寻大衣和帽子时会
                 这么闲聊两句。


                     由于主人热情好客,午宴结束时已近黄昏。明媚
                 的十月天光逐渐暗淡,我穿过林荫大道,树叶簌簌坠

                 落。身后的大门一扇扇渐次关闭,似乎在与我礼貌地诀
                 别。数不清的仪仗官正将数不清的钥匙插入保养良好的
                 锁孔,宝库又将安然度过一夜。过了大道,另一条路出

                 现在眼前——我忘了它的名字了——但只要方向正确,
                 就能沿这条路抵达费恩汉姆           18  学院。不过时间还很充裕,

                 晚餐要到七点半才开始。而且,在今天这顿午宴之后,
                 晚餐倒也不必吃了。真是奇怪,那些诗的只言片语在我
                 头脑中盘旋不去,连步伐也合上了那些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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