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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起来实在让人受罪。除非萨克雷是自然而然地写出
了上个世纪文风的作品——如果可以看看手稿,就能搞
清楚这种改变的目的是突出形式,还是彰显意义。不
过,这样我就得先明确“形式”和“意义”的定义,
这是个问题——还没想完,我就已经站在图书馆大门
口了。我一定是打开了门,因为马上就有位大概算是
“守护天使”的先生从天而降,不过他没有白色羽翼,
而是身穿飘逸的黑长袍。这位年长的绅士尽量亲切有
礼地表达着他的轻慢,他压低声音,语带歉意地对我
说,只有由学院研究员陪同或手持介绍信的女士才被
允许进入图书馆。他摆摆手请我离开。
一个女人的咒骂对一座著名图书馆来说完全无关
痛痒。它庄严神圣、从容自若,将持有的一切珍宝紧
紧地抱在怀里,神气十足地沉睡着。我个人觉得,就
让它永远沉睡下去吧。我愤愤走下台阶,同时发誓,
绝不会主动唤起这番回忆,也绝不会再来这儿请求盛
情款待。距离午餐还有一个小时,该怎么消磨这些时
间呢?是去草地上漫步一阵儿,还是到河边闲坐片
刻?的确,此刻秋高气爽,是个讨人欢喜的上午,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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