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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这片铺了三百年的古老草坪,害我弄丢了我的小

                 鱼,它趁这个时候溜得无影无踪了。

                     我忘了这是怎样的一条鱼儿,能促使我如此胆大

                 妄为地擅闯草坪重地。那时我内心感受到一阵平静与
                 祥和,宛如一片从天堂飘下的云彩。要说这种心境的

                 栖身之所,势必只能是十月那宜人的清晨时分,这牛
                 桥大学的庭院了。我循着古老的走廊穿行在学校的建
                 筑群中,俗世烦扰似乎都被抚平,我的躯体就像待在

                 隔绝了一切外界声音的奇妙玻璃容器里,心灵也摆脱
                 了现实世界的干扰(除非我又踩上了草坪),自如地沉
                 浸在契合于此时此刻的冥思之中。许是机缘巧合,我

                 记起曾经读过的几篇文章里的只言片语,记叙着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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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游牛桥的经历。这让查尔斯·兰姆 出现在我的脑
                 海——萨克雷      10  曾把兰姆写给他的信紧紧贴在前额上,

                 口呼“圣人查尔斯”。兰姆无疑是全世界死掉的人(这
                 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词,我不加修饰地呈现给你们)

                 里最让我感到可亲可敬的一位。我真想能有机会亲口
                 问问他: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写出那些散文的?在
                 我心目中,兰姆的散文成就甚至胜过文笔圆熟的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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