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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待在一起。在车站前的旅馆吃早饭时,我就和朝仓商量
好了。
“你先给她谈吧。”
“啊,可以。”
“不,还是我先跟她谈更好。”
“我先谈后谈都没有关系,还是看你的方便吧。”
“在我同她谈话之前,你不要预先对道子透露什么啊。”
“嗯,我不说。”
所以,直到傍晚可以入浴之前,这段空闲时间怎么处理?
还有,十月初的房间还没有安设火钵。当时打算提出要和道子
结婚的我,同道子之间,我一直想到火钵。
在玩扑克的时候,道子的手渐渐发软了。偶然的一笑,也
显得死气沉沉。
“道子,你生病了吗?”
“没有。”
“你的脸色很不好啊。”
“是吗?不过我没什么呀。”她娇弱地回答着我。
看着她的面孔,如此焦灼地度着时光,我有些气馁起来,
甚至想不再等入浴了,干脆撂下等着想知道我要说什么的道
子,回东京算了。我向侍女问了两三遍洗澡水的事,但我又害
怕水烧好了。
“洗澡水烧好了,让您久等啦!”侍女在走廊上双手扶地,
笑着说。
犹如被命运的鞭子抽打,我战战兢兢望着朝仓。朝仓轻松
地站起身子,拿出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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