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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高齿木屐,走在布满沙石的路面,举步艰难。
“不能再快一些吗?是不是到了极限啦?”
“嗯。”
“喂,走得再慢些,她好像不能快步行走啊。”
“是吗?”朝仓暂时放慢了脚步,然后,立即留下我们两个
人,疾步前进。朝仓的暗示很明确。然而,我觉得有点儿太明
显。到达旅馆之前,我们固守诺言,朝仓和我谁也不跟道子把
事情说出来。
道子突然发问:
“俊君多大年龄了?”
“哎?二十三岁。”
“是吗?”道子说完,沉默不语。
朝仓抵达东海道线的高架桥等着我们。
“那里不是可以看到铁路道口吗?每次走过那个道口去办
事,我总是看着开往东京的火车。”道子站在高架桥上,遥望
远方。
在岐阜车站前乘坐电车前往长良川。站在南岸旅馆的玄
关,老板娘迎出来,她说道,由于最近一场暴风雨,将二楼和
一楼的挡雨窗毁坏了,暂时停业。这就是不吉利的前兆啊!
晃晃悠悠回来的路上,朝仓说道:
“到公园玩玩吧。”
“公园?去那里有什么意思……到河对岸的旅馆去吧。刮
北风了,对岸反而更好些。”
四五个赤裸的男人,仿佛站在起跑线上赛跑,弓着腰在河
滩上为顶着急流逆水而上的船只拉纤。我们一边望着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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