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蒲陶酒与老酒等倍之,六年以后酒量一点没有
进步,到现在只要喝下一百格阑姆的花雕,便立刻
变成关夫子了(以前大家笑谈称作“赤化”,此刻
自然应当谨慎,虽然是说笑话)。有些有不醉之量
的,愈饮愈是脸白的朋友,我觉得非常可以欣羡,
只可惜他们愈能喝酒便愈不肯喝酒,好像是美人之
不肯显示她的颜色,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黄酒比较的便宜一点,所以觉得时常可以买
喝,其实别的酒也未尝不好。白干于我未免过凶一
点,我喝了常怕口腔内要起泡,山西的汾酒与北京
的莲花白虽然可喝少许,也总觉得不很和善。日本
【莲
花
白】
32 人生大事 吃喝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