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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游戏

有时，在某些模棱两可的情况下，程序和仪式是很难区

分的。非专业人士容易把专业程序当作仪式，尽管程序当中
的每次沟通都建立在合理或者关键的经验基础上，可是由于

非专业人士缺少相应的背景知识，以致意识不到这一点。
专业人士则不会如此。他们通常会把依附于程序之上的

仪式成分合理化，而且以外行人不能理解为由，不将外行人
的质疑纳入考虑范围。保守的专业人士用来抵制引进新程序

的方法之一，就是嘲笑这些新程序只是仪式。塞麦尔维斯
*
（Semmelweis） 和其他革新者的命运就是如此。
程序和仪式的本质和共同点在于，它们都是固定的模式。
一旦开始第一次沟通，那么接下来便会运行固定的流程，最终

通往注定的结局。除非有特殊情况发生，否则整个沟通过程都
是可预测的。程序和仪式之间的差别在于，程序源于成人自我

状态的程式化安排，仪式则是父母自我状态程式化的结果。
对仪式感到不舒服或者不熟悉的人，时常会用替代性的
程序来逃避。比如，他们在聚会中往往喜欢帮助女主人准备

食物、酒水或帮忙招待其他人。

* 19 世纪匈牙利妇产科医生。他提出医生在接生之前应该用漂白粉溶液消
毒，这显著降低了产褥热的死亡率。但“洗手”的提议冒犯了同行，导
致他遭到同行的迫害，被送进精神病院。他尝试逃跑后遭到毒打，两周
后死于伤口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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