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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045

圣母大学长曲棍球队，还聊起勒布朗 · 詹姆斯 a 能否抵挡勇士

队。我很庆幸我的工作和孩子们都远在加州，让我能专心陪
着绿丸。爱德华一直说：“你留在那边，我们很好。”于是，我

留下了。

十四天来，我帮绿丸擦亮老花镜，给他看我手机里的照
片，我会把照片放大，好让他看到一些细枝末节，然后我们

会聊起他所知道的那些了不起的人，他说他们是“永恒的经

典”。他会滔滔不绝地谈论乔克 · 詹基和努德斯 · 诺尔克，我
突然觉得，哪怕这次癌症会夺走他的性命，他也已经度过了

灿烂的一生，兑现了人生最美好的承诺。他爱这个世界，也

被这个世界爱着。

绿丸去世前的某个下午，我在床边陪着他。我把手伸进
电热毯，握住他的手，听着他的呼吸。屋子里很静，我们都

没有说话，直到他摇了摇头，说：“我做错了，宝贝儿。”我突

然有些害怕，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这是我平生第一次

有这种感觉。他有过外遇？骗过同事？把积蓄挥霍一空了？
我本想转移话题，但特蕾西 · 塔特尔的话又回荡在我耳边。

“怎么了，绿爸？”

他满是后悔地回答：“我应该给一个孩子取名叫杰克 · 费

a LeBron James，美国职业篮球运动员，曾效力于克里夫兰骑士队及迈阿密热
火队，目前效力于洛杉矶湖人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