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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真讨厌变老，所有乐趣都会消失。”
“但会有新的乐趣补上。”
“比如？”
“比如怀念青春。如果我年轻时碰上你这样的小伙
子，多半会觉得你骄傲又讨厌，如今我老了，却觉得
你魅力十足、风趣可爱。”
这句话到底是谁对我说的？或许是我亲爱的朱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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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姑妈 吧。不管怎样，很高兴我当时觉得值得将这句
智慧箴言记录下来。
…
那些夜夜笙歌、堕落放荡的纨绔子弟，却能在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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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清晨八点准时出现在弥撒 现场，其中透着一种令人
1 朱莉娅姑妈（Aunt Julia），可能是毛姆虚构的人物，也可能取材于毛
姆生活中的某位亲戚或朋友。
2 弥撒（Mass），天主教最重要的宗教仪式，纪念耶稣基督在最后的晚
餐上建立圣体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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