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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讲述，但无法传递的体验

接骨木的香气

时值早春二月或三月，我大约十四岁，一位同伴

邀请我出去，一起去砍一些接骨木的枝干。他想用树
枝来制作管子，以建造一个小水磨。我们出发了。我
的记忆中，那是一个特别美好的日子。大地湿润，积

雪刚刚消融干净，水边土地已泛起淡淡绿意。光秃秃
的灌木丛上，花蕾和芽苞已带来些许色彩。空气中弥

漫着一种气味—— 一种饱含陈腐和新生两种矛盾意味
的复杂气味，湿润的泥土、腐烂的落叶，还有幼苗的
气味。人们似乎能闻到第一朵紫罗兰的花香——其实并

没有紫罗兰盛开。

我们来到接骨木树旁，它们已经长出小小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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