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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与真实而自然的动机相比，这些动机显然太肤浅了。

这就好比纸币之于金币，前者不过是象征物，其价值具有随
意性，后者才是货真价实的。

纸牌类游戏便是人们为了消遣无聊而发明的。如果没有

这些游戏，人们常常要么无所事事，要么抠抠手指，要么用
手指随意地敲敲桌子，或者点燃一根雪茄来代替大脑思考。

在各个国家，纸牌游戏成了社交场合最主要的娱乐活动，这
样的社交又有什么价值呢？这无异于宣告“我们精神空虚，

思想已经破产”。因为人们彼此之间根本就没有可以交流的
思想，他们只想玩牌，并试图赢取别人的金钱。真是一群愚

昧的人！

为了不失公允，我还要为纸牌游戏辩护几句：值得肯定
的是，纸牌游戏可以是一种演习，为应付大千世界和世俗生

活做准备——通过打牌，人们可以学习如何巧妙地利用偶然
却不可改变的手气（拿到的纸牌），尽可能多地从他人那里

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做到这一点，人必须学会伪装，即
使拿到一手烂牌也要摆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迷惑对手。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经常玩纸牌游戏，也可能会渐

渐地让人道德败坏，因为玩牌的目的就是不择手段地赢取原
本属于别人的财物。从牌桌上学到的习惯会逐渐蔓延到日常

生活中，让人用相同的态度来看待人生，将人生当作一场牌
局，认为不管是“我的”东西还是“你的”东西，都是“游

32 人生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