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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两性之间的战争 033

争。一个有吸引力的人是“危险”的。调情可以比喻为“战
略”：女人是一座被围困的“堡垒”，男人会发起“进攻”，将女
人“征服”，而女人一定会努力“抵抗”。在一再的攻击下，女

人会不断被“削弱”；等到女人能完全接纳“敌人”时，她就被
“攻克”了。尽管这些术语带有玩笑的性质，却也表明了爱情游
戏受战争精神的支配。两性的结合成了一种性别占有另一种性

别的战争，是强者（或侵略者）对弱者的征服。
人们也许会以为，当一种性别不再压迫另一种性别时，两
性之间的紧张关系就会有所缓解。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在女
性不得不屈从的年代里，她们别无选择，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

自己的地位。比如，在几百年之前，在德国的一些小村庄里，
邻居们会给一个怕老婆的丈夫发出最后通牒，如果他不愿意或
不能够征服自己的老婆，他和家人都会被驱逐出村庄。如果有

一个女人凌驾于丈夫之上，就会对所有男人的至尊地位造成威
胁。男人应该永远高高在上。这是他的权利，也是他的职责。
为什么？因为他是男人啊。
如今，这种男人必须统治女人、女人必须服从男人的强制

且霸道的规则，已经过时了。凭着新近获得的地位，女性可以
站起来反抗了。她要与自己“天生”只能屈居人下的命运做斗
争。她要获得权利，而且已经有了为之奋斗的能力。这样的结

果，就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紧张。两
性的战争已经达到了激烈的程度，几乎随时都有可能毁灭他们
之间所有的合作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