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未起
念你成疾
着毛毵毵黄头发不满周岁的婴儿,还像当年模样,我惊诧了,
我欲狂奔去,但是我突然被了一种感觉,我又安静着;呵,只
有神知道,我的心是如何地受着无形的利刃的宰割!
为了不可攻的人类的虚伪,我忘却了自己,好像真的忘却
了一般,我安静而且有礼地问她好,抚摩她的小孩,她也殷勤
地关心我海上的生活情况并且叹息我家境的变迁,彼此都坦然
的,孜孜地说着许许多多零碎的话,差不多所想到的事件都说
出了。
真的,我们的话语是像江水一般不绝地流去,但是我始终
没有向她说:“表妹,你还记得么,七年前你折叠的那个纸塔,
还在我箱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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