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都得自己一个人扛,我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样子。那时我经常会半夜醒过来,突然惊慌失措。杰总是在 我身旁,发挥我那本来掌管着理性的左脑的作用。他让我约 个医生看看,然后回去跟我爸妈住一段时间。 我 我还算幸运的——有了这样的支持,还有几包药丸,几 个月后,我终于开始感觉好一些。 现在再回头看这段经历,反而感觉有些奇怪——即使我 记得所有这一切,但就好像是在透过一副起雾的眼镜看着另 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