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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静静地注视它,很久很久,看它的努力快要成功时,
又把头枕上去,嘴里叫一声“嗯”!有时,不在意,怜惜它
的苦心,就算了。这种性格呀!那些草有时会吓我一跳的,
它在我的耳根伸起腰来了,当我看天上的云。
我的鞋底是滑的,草磨得它发了光。
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沾上身子,不
要用手指去拈。用刷子刷。这种籽儿有带钩儿的毛,讨嫌死
了。至今我不能忘记它:因为我急于要捉住那个“都溜”(一
种蝉,叫得最好听)。我举着我的网,蹑手蹑脚,抄近路过
去,循它的声音找着时,拍,得了。可是回去,我一身都是
那种臭玩意。想想我捉过多少“都溜”!
我觉得虎耳草有一种腥味。
紫苏叶子上的红色呵,暑假快过去了。
那棵大垂柳上常常有天牛,一个、两个的时候更多。它
们总像有一桩事情要做,六只脚不停地运动;有时停下来,
那动着的便是两根有节的触须了。我们以为天牛触须有一节
它就有一岁。捉天牛用手,不是如何困难工作,即使它在树
枝上转来转去,你等一个合适地点动手。常把脖子弄累了,
但是失望的时候很少。这小小生物完全如一个有教养惜身份
的绅士,行动从容不迫,虽有翅膀可从不想到飞;即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