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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相逢在更高处
也没有开过一次电视机,每当同事或朋友聊起时下流行的娱
乐节目或电视剧,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像一个疏离绝缘
的外星人。我把所有可以用来娱乐和休闲的时间都用在了面
包家。
在我先生抑郁最严重的时候,只要还能站得起来,他还
在帮我打包。曾经有一个很小的包裹,可是那天他却花了将
近半个小时才把胶带完全打好。我看到他每拉出一段胶带,
就要停一会儿。他俯下整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小声说着:
“心里那个魔鬼,它又来了。”我就站在他的身旁,我真的很
想很想从他手里拿过那一卷胶带,可我没有那么做。我看着
他一次次地停下,一次次地再开始,直到把那个包裹最终完
整地包装好。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彼此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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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敢说我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如果在我的心里曾经
有架天平,面包家一度比面包还重。我还记得,面包第一次
学会走路的那天,我回到家里看到她的第一眼,是她抱着一
个小小的快递箱子从卧室里蹒跚地走出来。那时她才刚刚一
岁,已经知道把所有包装好的快递包裹往门口搬。
面包两岁时,我们的工作室从卧室搬到了家附近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