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青野

LOFT

营造手记

从小随着在地质队工作的父母经常迁徙，长大后似乎形成

习惯，隔几年搬一次家，每次搬完家，回望清空的房间，心里

也空荡荡的；同时惊讶地发现，原来这房子挺大的。生活在其

中，归波楼别墅，我不觉得大。可见，空间的感觉比空间尺度

的大小更为重要。

小时候，觉得单位的大礼堂大，开批斗会、忆苦思甜

会，演唱样板戏、看电影都在里面；没有活动就空在那

里，成我们这些熊孩子游戏的场所。现在想来，大礼堂的

大是因为它的空。

青野建成之后，也会是空的，可以在内喝茶、喝酒、砸黄

泥炮，可以招呼五湖四海的朋友归园雅集、呼啸青野，人去楼

空的下午闲得痒痒，我可以在二楼骑自行车玩，把光阴一圈一

圈地甩在后面。

2007年我静寄归园，写过一首诗：《空间是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