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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钻戒都戴上啦。十一月过了就要结婚。”
郑源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本子划拉起来:
“还有吗?快说快说。”
“其他就没什么了,还在保密排查,说出来我又该挨批了。”汪
士奇靠回椅背,似笑非笑地盯着郑源看。郑源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只好投降似的举起了手:
“好好好,一切服从汪队指挥。”
汪士奇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跟你的思路一样,太巧了,一
切都太巧了。我们查了这个吴汇的出勤记录,风雨无阻,比我
上班都准时。你说他费那么大劲造个假身份,就为出来捅几个
人,图什么呀。但是看到这两个人,我觉得我们之前的方向可
能搞错了。”
“你是说……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这两个人?为什么?有关
系么?”
“女的是雪松集团的千金,男的是同公司高管兼上门女婿,你
说跟一个清洁工能有什么关系。”汪士奇掐灭烟蒂,“我倒希望能查
出点私生子啊什么的,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
“不是私仇,那就可能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一听这话,对面
汪士奇的脸立马一黑。的确,要真是买凶杀人,查起来麻烦可就大
了。雪松集团是市里几十年的老企业,地头蛇,关系网乱得人尽皆
知,论寻仇,有动机的嫌疑人估计一卡车皮都拉不完。
“买凶这条线我们也跟了,这家伙贼得很,名下没有银行卡,
工资都是领现金,就算他收了谁的钱,一定也是放在家里,我们
一时半会儿也翻不出来。”汪士奇揉揉眉心,纵使乐观如他眉头也
挤出了一道川字纹,“现如今只能靠笨办法了,高通广场拢共三条
地铁两趟公交,这家伙收入不高,一定是公交上下班。往东边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