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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阿尔特起身去拿日历。两分钟之后,他拿着日历回来了。
他把日历放在桌上,一本日历上是圣灵感孕的图片,另一本则是马
丁
·路德。在日历上,圣母慈悲地微笑着,伸展着身体,双手张开,
手掌向上,慈祥温柔,毫无保留,一圈太阳光芒在她的周围闪闪发光。
“就是这个!”阿麦亚惊呼道,“三个女孩的姿势就像圣母!”
“这个凶手简直就是个疯子!”萨巴尔萨说,“最糟糕的是,我
们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他在被我们抓到之前,肯定不会罢手。”
“我们来更新一下他的侧写。”阿麦亚说。
“男性,二十五到四十五岁之间。”伊里阿尔特说道。
“我认为我们还可以再精确一点儿。我认为他年龄更大。对少女
抱有憎恨感不像是青年人会有的。这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而是策
划已久的,他把作案所需的工具都带到了现场,却不是在那里杀害
她们。”
“应该还有另一个作案地点。可能是哪里呢?”蒙特斯问。
“我不认为是同一个地点,至少不会是同一座房子里。因为这些
女孩儿不可能去同一座房子里。我们别忘了,只有安妮一直反抗到
最后,另两个女孩儿只在被袭击的那一刻进行了反抗。有可能是以
下情形中的一个:要么凶手埋伏在某个地点,突然袭击她们,这样
凶手需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我并不认为这是他的一贯做法;要么
凶手说服她们去某个地方,或者干脆把她们带到某个地方,这样就
必须有辆车,一辆大车,因为之后凶手还要用这辆车运载尸体。我
认为第二种方式可能性更大。”阿麦亚说。
“那您认为女孩儿们随随便便就能上陌生人的车吗?”约南问。
“在潘普洛纳市也许不会。”伊里阿尔特说,“但是在小镇上这是
很常见的。当人们看见你在路边等待公交车,任何一个镇上的居民
都会停下来,问你去哪里。如果顺路,就会载你一程。这并不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