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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他不过是一个无能的好人,就像切
·格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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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愤世嫉俗。他
只是不断地花费他阿妈和我给他的钱来抽大麻。我唯一赞同弗洛拉
的一点就是:他就是‘任天堂游戏的冠军’。如果打游戏可以赚钱,
那他一定是国内最有钱的人之一。”
阿麦亚温柔地看着萝丝。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与他分道扬镳了。我想过另一种生活。我
知道除了每周末在衫迪酒吧喝啤酒之外,一定还会有其他活法。另
外,就是孩子的问题。这也许是最主要的问题。因为我曾计划过另
一种生活,生一个孩子对我来说是头等重要的事情,是我最急迫的
需求,似乎这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并不是不懂事的人,阿麦亚,
我可不想在大麻的烟雾中生育抚养孩子。尽管如此,我不再吃避孕
药了,我等着怀孕,就像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一个被命运决定的计
划按部就班地进行。”这时萝丝的脸暗沉下来,就像是有人把她面前
的灯光突然关掉了一般。“但事实是,我没有成功。阿麦亚,我似乎
不能生孩子。”萝丝喃喃地说,“当时间一个月一个月地过去,我还
没怀上孩子,我绝望的情绪日益加剧。但是弗雷迪却跟我说,也许
这是好事,我们的现状就挺好。当时我没有回复他,那一夜,他在
我旁边打鼾,可我却无法入眠,有一个声音在我内心不断回荡。那
个声音一直在说:
‘不不不,我的现状一点儿都不好。’当我起床穿
衣准备去蛋糕工坊的时候,当我接电话订单的时候,当我检查快递
包裹的时候,当我听着弗洛拉永无止境的责备的时候,这个声音一
直萦绕在我脑海。就是那天,当我把我的白色工作服脱下放在架子
上时,我知道我第二天不会再回去工作了。晚上当弗雷迪在玩《生
1 切 · 格瓦拉:1928年出生于阿根廷的罗萨丽奥,马克思主义革命者和古巴游击队
领导人。他参与了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推翻了亲美的巴蒂斯塔独裁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