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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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件值得敬佩的事,再加上他会跳舞,无论是简单的摇摆舞,还

是煽情的,或是奔放的,他都能跳起来。总之,他是所有男孩嫉妒的

对象,所有女孩崇拜的偶像。

我记得当年邀请他作为我的第一个男伴参加聚会,可是他拒绝了。

我想了想佐伊,又想了想泰勒。也许,我们的孩子根本没什么特殊。

有人敲门。我抬起头,是我们优秀的前台接待达纳,她示意我去

给一个二十三岁的妇女上辅导课。她最近刚刚获得夹在印度和中国之

间的南亚小国不丹国的庇护。她一生大部分时间在尼泊尔附近的难民

营度过,住在搭在泥地上的竹棚里,依靠配给食物生存。她父亲自杀

以后,她到美国寻求庇护。

我捂住电话,低声告诉达纳我马上过去。“工作了。”我对詹妮弗

说,然后我们再次确认今晚佐伊去她家和泰勒一起睡。今早,佐伊听到

这个消息的时候欣喜若狂,她甚至在跑进学校之前才想起来和我说再见。

一天浑浑噩噩,时间慢悠悠的让人难以忍受。外面的雨也变得轻

飘飘的,天际线还是灰蒙蒙的,臃肿的云层吞没了摩天大厦的高顶。

终于到五点钟,我和同事告别后乘电梯下楼。我几乎没有在五点下过

班,但是在这样一个晚上—佐伊出去过夜、克里斯的飞机晚点要到

十点才能回来—我要享受一个人在公寓的时光,这样简单的幸福是

可遇不可求的。我盼望着能够穿着温暖舒服的睡衣惬意地躺在沙发

里,独自一人看一场言情片,还能一边看一边吃掉整袋的爆米花,自

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没准,还要加一勺巧克力薄荷冰激凌!)。

头顶的积云开始变薄,太阳艰难地在云缝间完成了美丽的谢幕。

空气凉飕飕的,不到4摄氏度,起风了。我戴上皮手套,用围巾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