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tty 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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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

“我饿了。”然后重新趴在桌子上,闭上眼。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吩咐墙角的男人去找点吃的来。她在

桌子上放了几枚硬币。我等到那个男人出去以后说:

“我也渴了。”

我想好了,食物不来,我就不起来。她不停地提问,提问那些

我希望忘掉的问题。“你是怎样结束和约瑟夫以及米利亚姆的生活

的?”“给我讲讲约瑟夫。他是教授,对吗?”

约瑟夫是教授,不过那是以前。就因为这个,当他和米利亚姆声

称是我爸爸这边的表亲时,我的社工以为我们时来运转了。他们有两

个儿子,马修和艾萨克,住在内布拉斯加州的埃尔克霍恩,就在内布

拉斯加州最大的城市奥马哈市的边上,所以这两座城几乎是手拉手地

连在一起。他们家很漂亮,比我们在奥加拉拉的活动房漂亮多了。两

层,三个卧室,老式的大窗户,可以看见房子四周的小山。旁边有一

个公园,还有一个棒球场。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我听见隔壁的孩

子谈起过。我从古老的大窗户向外张望,我看见他们骑着自行车沿着

街道招呼别人一起去打球。

约瑟夫说过我不能和那些孩子一起玩,我根本不能玩。

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做家务、照看米利亚姆和思念爸爸妈妈

上。有空的时候我就望着窗外那些小孩,尽我所能地编各种“我爱

你就像……”:

我爱你就像肉桂爱焦糖。

我爱你就像小孩爱玩具。

约瑟夫和米利亚姆来的时候,莉莉已经走了。

爸爸妈妈去世以后,莉莉在家只待了三周。我们被送到教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