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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悦姐呛了一下,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吃饭呢,你自己不觉得膈应么,就不能说点别的……”悦姐
一边抽纸擦嘴,一边说。
“我无所谓啊,我们早习惯了。我大一第一次上人体解剖课,
当时全班围着一具尸体,老师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胸骨一揭,就
像打开一个盖子一样,然后顺手一指,说这是肝,这是肺。话音刚落,
我和好几个同学就跑到楼道吐去了,福尔马林太难闻了。到后来我
们上解剖课,男生女生都是在尸体旁吃早饭。习惯就好,没什么膈
应的。”罗摆摆手,又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嘴里。
…3
罗刚去实习的时候,我们都替医院的护士们捏一把汗。罗是个
不折不扣的大帅哥,一米八三的身高,长发垂肩,鼻梁高挺。罗留
头发那会儿,说以后毕业当了医生,今生恐再无留长发的可能。果
然留到大五(医学读五年),在实习前挥刀斩发丝,从一头陈浩南
式的长发变成了莱昂纳多在泰坦尼克号里的发型,我们当时看过,
都大呼这货狡猾,不过是换了一种帅的方法。又因为看了六六的《心
术》,加上各种道听途说的传言,让我们一致觉得医生和护士之间
有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罗刚开始的时候,估计也想过各种制服诱惑,不过去了一阵之
后,每当我们问起,他就自嘲地笑笑,说我要是名牌医学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