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不清的其他时候,她都向我表明了她会来帮我,会来
救我,而我只要把手伸给她就行了。
因此,当我烧伤那天,她托起我的头,我问她我是不
是会好起来时,我早就知道她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宝贝,没事儿的。我们今天就接你回家。你要是勇敢
点,我就在回家的路上给你买奶昔。你现在只要想,是要
巧克力味的呢,还是香草味的。
我想要听她说这些话!
然而,我只听到了:
“约翰,你想死吗?只有你能决
定,我管不了。”
“等等。什么?”
问一个在急诊室吓得要死的小男孩这种问题?
要么拼,要么死
你可能会想,我妈妈真是有史以来最冷酷、最铁石心
肠的母亲。
这我不会跟你争。
我是说,儿子在医院的病床上生命垂危,哪位做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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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就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