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自那时以后,人们发现与其摒弃他的观点,不如直接把他踢出局来

得容易。沃尔特·怀特和其他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官员明白,他们不能公然跳

过黑人教堂和黑人大学抨击所有种族隔离的机构。他们不想在反对一些形式的种

族隔离的同时,支持另一些形式的种族隔离,唯恐听上去前后矛盾。杜波依斯想

要把这些矛盾带到表面,这让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紧张起来。全国有色人种协进

会的董事长约书耳·斯平加恩颁布法令,命令反种族隔离政策的实施要排除所有

黑人教堂的集会以及学校,还有其他非综合性机构的集资活动。要不是后来悄悄

撤销了这个政策,说不定这个组织都会因此彻底关门。

1934 年的前半年里,杜波依斯继续激昂地在《危机》杂志中战斗。他蔑视

所有关于表象和策略的言论,这段时间他写成了很多让他出名却有些不成熟的

散文:

“我们不得不放弃这个羞耻又严苛的自我要求计划,这计划只为让我们争

先恐后地爬到一处不需要我们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卑躬屈膝,如同一条被人鞭

打的狗喘息不已。不,是被上帝鞭打,让我们直立在泥潭中,让白人世界下地狱

吧,我们才不要在客厅里舔靴子。”在出版的杂志中,他继续辱骂他的老板,指

控怀特无论如何算是位白人,其之所以和种族隔离做斗争,是因为他想和白人在

一起。他还发文对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其他官员进行人身攻击,并宣布自己的

活动源于内部政治,对种族隔离也非常有益。私下里,他要求开除一部分人—

首先是罗伊·威尔金斯,接着是沃尔特·怀特。杜波依斯所做的也不过就是对共

谋者用法语发发牢骚,对手们的做法可比他厉害多了。他们反击杜波依斯,对外

讲一些有关他渴望进入白人世界的故事,以及他从白人世界借鉴而来的矫揉造

作。他们想要借用他攻击马库斯·加维民族主义的言论让他难堪,他们甚至散布

杜波依斯性生活方面的谣言,强调他对浅肤色女人的喜爱。

与他所处的时代不协调的是,杜波依斯在那一年结束了在全国有色人种协进

会的工作,回到了亚特兰大大学,重新加入教职工队伍中。在学校,他开始了

和弗洛伦斯·玛蒂尔达·里德进行的持久战,弗洛伦斯是斯佩尔曼学院的校长,

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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