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进行干涉,还引用了罗杰斯的第一修正案权利,但在两周后,在全国有色
人种协进会成立二十五周年纪念日那天,全国广播公司审查了所有节目中有关种
族、种族隔离以及私刑的内容。威尔金斯不依不饶,全国广播公司在跟他的笔
头大战中发现一个折中办法:威尔·罗杰斯转而用了更加为大家所接受的“黑人
(darky)一词”,并且与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交涉,停止播送之前那些有辱黑人
的节目。
1934 年,杜波依斯的境况更加困苦。他虽然名声在外,但必须承认一个事
实:如今他已经66 岁,没有存款,已经被更年轻、更实际的人所替代。除了这
些问题,他还被自己日益增长的悲观情绪所困—南方种族隔离还是一如既往,
北方种族隔离情况比他和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做出努力前更糟糕。这些想法煎熬
着他,在1934 年1 月发行的《危机》中,他发表了一篇令人震惊的文章。他宣
称,黑人们应该面对一个事实:尽管所有的公义明摆在那里,他们也做出了最大
努力,但他们至死也是种族隔离的状态。因此,憎恨种族隔离,很明显就是憎恨
黑人这个群体,欣然接受学校、学院和各个行业中自发的种族隔离要好得多—
既是为了心灵幸福又为了为以后的战斗聚集力量。
这篇社论不仅在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内部,甚至在整个黑人新闻业界引发了
一场风暴。几乎没有人支持杜波依斯,就连他的长期崇拜者们都认为他的这些
言论是在支持白人种族主义论点—他居然称黑人在种族隔离下过得更好。在
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内部,他的官僚敌人谴责他提出“接受种族隔离”的邪说。
罗伊·威尔金斯—甚至在45年后,杜波依斯的名声已经被黑人权力运动恢复
后—还提起了那篇惊人的社论说,那是由于杜波依斯因挫败而产生的幼稚表
现,并称杜波依斯“捡起一块砖头扔向他所能看到最大的那块窗玻璃”。一位认
识并且崇拜杜波依斯的学者找到了证据证明他的真实动机,原来他是想要为黑人
大学说些好话,好让他的朋友约翰·霍普把他聘回亚特兰大大学。(在与支持黑
人教育的白人慈善家交涉的过程中,杜波依斯对布克·T·华盛顿的攻击重重反击
第二章 洛克菲勒家族和埃比尼泽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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