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交到新郎手上。蜜月归来,这对新婚夫妇搬进了位于奥本街的威廉姆斯家,他
们两人住中间一层的卧室。虽然老威廉姆斯夫妇为他们独女的出嫁感到高兴,但
绝对不允许女儿离开家—绝不允许她住进如今半工半读的迈克尔·金仅能负担
的那类廉价住所。往后的日子,艾伯塔·威廉姆斯·金继续住在她童年家中,很
明显不再是因为丈夫缺钱—就在金成了亚特兰大收入最高的黑人牧师之后,她
仍在那里住了好几年。他在成为非常有权威的人物之后,还是会屈从于这个家庭
的支配,尤其是这个家族的女人。同约翰·D·洛克菲勒一样,金一直和他夫人
的家族住在一起,直到终老。
小约翰·戴维森·洛克菲勒如今接替他88岁高龄的父亲管理家产。1927 年3
月19 日,他带领随从到斯佩尔曼学院参加小礼拜堂的告成典礼。这则事件登上
了白人报纸的头版。在他罕见的发言中,洛克菲勒称赞了斯佩尔曼的姐妹们—
他的母亲还有他的露西阿姨—她们把家产都用在这座小礼拜堂的建筑上,这座
教堂以她们的名字命名。典礼充满了骄傲和喜庆,而且人们非常关注种族政治。
每一份努力都是在加强一个观念,黑人教育是有益的,不会对社会秩序或者政治
秩序构成什么威胁。观察者都注意到,很多白人高官都在这个项目上做出了贡
献—从主任牧师的儿子到罗伯特·爱德华·李将军自己。庆典还有两位黑人发
言人,其中一位正是6 个月前主持金和艾伯塔婚礼的牧师之一。
洛克菲勒开始着手浸信会教堂的项目,此次是要建一座比小礼拜堂大得多的
教堂—他要建造纽约河边教堂。洛克菲勒家族第二代把兴趣转到那些有可能触
及金家族下一代的神学争议上来。他越来越不安地看着哈利·爱默生·福斯迪克
那场与斯克普斯案齐名的激战,那场激战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重塑了神学世界。
福斯迪克是位有声望的牧师,虽然他是浸信会教徒,可是就连久负盛名的纽约第
一基督教长老会教堂都会请他去讲道。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1922 年,
福斯迪克做了一次题为“原教旨主义者会取得胜利吗?”的讲道。在讲道中,他
竭力为像阿尔贝特·施韦泽这样的自由主义神学者做出的努力辩护,因为他们使
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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