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商一路发展到现在,着实取得了很大成就。他很有钱,但还不像那些敛财大亨

般富有。只有他自己和几位合作伙伴知道,在那一年,他创造了自己的股票抵押

秘密关系网—也称为信托,通过这种方式,他聚集了整个国家工业发展的垄断

费用。但洛克菲勒本人几乎没有改变。他总是沉默含蓄,却又勇猛果敢。他信奉

《旧约》,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有把握—正如耶和华没有丝毫疑虑,就杀死敌人以

及敌人的妻儿那般。他还是个身无分文的孩子时,总去主日学校,独立地寻求在

浸信会信仰方面的发现。那里的施洗礼者要追溯到16 世纪的德国再洗礼派,作

为背叛马丁·路德的一群人,在与天主教教堂分离后并没有走得很远。他们是一

群极端的民主主义者,对复杂的神学信条以及教会中培养神职人员的权威方式

都怀有敌意。就这点,天主教徒和新教徒的神职人员都认为那群人很危险,不好

惹。洛克菲勒本人一直非常痛恨穷人的懦弱和民主之路上乱七八糟的障碍,但他

始终依靠群众的教堂。

他和妻子一方的斯佩尔曼家族也保持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他娶了劳拉·斯佩

尔曼后,把妻子的姐姐露西也接入家中。从那时起,露西一直在他家生活了将近

60年,终生未嫁。1881年,他的岳父去世以后,洛克菲勒把他的岳母接来同住。

从他们鲜为人知的私生活看来,斯佩尔曼家族作为一个大家庭,在生活上似乎对

洛克菲勒造成巨大影响。与洛克菲勒相比,斯佩尔曼家族的人接受过很好的教

育,对公共事业非常热心,在精神上也非常独立。劳拉·斯佩尔曼高中的学年论

文题为《我能划我自己的独木舟》。约翰·D·洛克菲勒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他课

堂上朗诵的诗题为《忧伤并快乐着》。

在洛克菲勒给那所女子神学院献礼两年后,这个有势力的家族乘火车来到亚

特兰大,参加了这所简陋的黑人女子学校举办的三周年庆典。包括小约翰在内的

“神秘嘉宾”都被要求做演讲,但只有斯佩尔曼夫人做的演讲稍长一些。她骄傲

地回忆说,她在克利夫兰的家是索杰纳·特鲁斯和奴隶们“地下铁道逃亡”的驿

第二章 洛克菲勒家族和埃比尼泽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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