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摆弄着这些字。任务完成以后，她跟随父亲沿原路返回到山上，如来时那样一

言不发。

那天晚上约翰斯家的电话响个不停。电话那头气势汹汹的白人们威胁说除非

约翰斯把那个标志移走，不然就烧毁教堂，焦虑的德克斯特教会成员被白人们

的愤怒情绪吓得不轻，沮丧情绪你一言我一语地蔓延开来。一位警官来到教堂，

传唤约翰斯，他欣然前往。他被包括警长在内的几位警察押送到巡回法院审判。

他们对他提出煽动骚乱、诽谤警察局、扰乱治安这几项指控。审讯过程并不正

式—法官、警察局长和几位有影响力的市民聚集在一起，审问约翰斯， 他们都

在揣摩这位非同一般的黑人的想法。当约翰斯被问到为什么把一块指示牌放在教

堂外时，他回答说是为了吸引大家注意即将开展的布道，法官轻轻点头。当法官

建议他最好把指示牌拿下来时，约翰斯用一段简洁的演讲，阐述指示牌在历史上

的意义—在古希腊、古埃及、古罗马，以及欧洲宗教改革时期，政治权威如何

迫使人们摘下那些指示牌。 接着法官问他，为什么会就如此有煽动性的话题进

行布道，比如种族间的屠杀。“我去南方布道的时候，所有黑人的境况无非是从

肉体和灵魂之间做出选择，他们多半选择委曲求全。 而我要告诉他们的是，苟

且活着着实不值得。 ”法官很快便释放了约翰斯，但他警告说，如果他再不悔

改，肯定会惹祸上身的。

虽然周六晚上三 K 党在教堂的草地上烧毁了一个十字架，但还是有一大群

人聚集到教堂来听约翰斯讲道。他相当详细地拿屠杀黑人和“私刑处死耶稣”做

对比，并给大家讲述了杀手和牺牲者所付出的代价。布道最后，他还预言说，只

要黑人不起来反抗，“任其发生”，这种暴力会继续延续下去。他做完演讲后，群

众一拥而出，来到街上，大家互相交流着心得，发表各自的意见，情绪高昂。

出乎意料的是，之后的第二周，白人法官上门找到约翰斯，向他表达了对烧

毁十字架一事的同情。他想和约翰斯探讨一下他在法庭上引用的那段典故。接着

他问约翰斯，就他个人而言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约翰斯说：

“正好，我听说您

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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