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出代表出现在公众传媒上。而在那个时代,白人社会对此类事件一向不予过
问,爱德华王子郡以外,黑人学生提起的诉讼也一直都是以败诉告终。1951 年,
在蒙哥马利,约翰斯在法姆维尔的家中没有电话,他通过信件了解到这起争端。
那时电视刚进入大众视野,“青少年”一词从那时才开始普遍使用。无论种族,
未成年人在政治运动中起领导作用,这一想法任谁都接受不了。 三 K 党在约翰
斯家的院子中烧掉一个十字架,也许当时人们还以为他们攻击的目标不是芭芭
拉,而是她声名狼藉、总挑动争端的伯父。
弗农·约翰斯从蒙哥马利赶来,厨房中弥漫着紧张气氛。 他弟弟罗伯特比
约翰斯小 20 岁,是位农民,性格温顺,为人实际得多,他丝毫没有掩饰他的恐
惧, 他的妻子也是如此。 两个人都非常担心自己任性女儿的安全,惶惶不可终日。
大人们要开会,她被赶到自己的房间,默默等待大人们的决定。弟弟和弟媳对约
翰斯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约翰斯显然并没有把家乡的这次麻烦太当回事。他们
让约翰斯带着芭芭拉一起回蒙哥马利,等到外面的怒气平息了再回来。约翰斯答
应了弟弟的请求, 罗伯特恳求他在漫长的旅途中小心驾驶—他一直不太相信哥
哥的驾驶技术,尤其是他知道哥哥有时候一面开着车,一面还要背诵诗歌。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出发了, 芭芭拉·约翰斯从学生领袖骤然变成了背井离
乡的学生。她的父母往她伯父的绿色别克车上堆了一些奶酪和牛奶,还有一只非
常大的西瓜,中间也没有跟她讲话。当她看到伯父这个传奇人物像典型的黑人那
样,把车停在路边吃西瓜,她感到非常难堪。 伯父没有对她的惊人之举提哪怕
一个问题,这令她的怨恨逐渐加深。她非常恼火地揣摩着她伯父的沉默—也
许他虽告诫黑人们要为自己的民族站出来, 但其间无论发生什么危险他都要自己
担。 也许他劝诫黑人们勇敢地维护他们的权利,但这么做所招致的危险他会独
自承担。也许他要保护她, 无论是像保护一位家庭成员那样,还是像保护一个小
女孩般—尽管这两种情况都没让芭芭拉感受到。她听着那些诗歌,揣摩着自己
能否够理解伯父这个年龄的人,并思考着他的真实想法。 最后,她终于对他的
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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