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当他听到执事们讲述事情经过，知道人们抱怨的根本原因后，他硬是给他

们做了场布道，他详细解释了有关于鱼和鱼贩子在基督教、世界历史以及营养方

面的重要性。他充满挖苦和讽刺地跟执事们说，他们传唤自己，标志着自己终于

得到教会关注，然后他进行了自我辩护。“先生们，我有义务为你们提供福音书

上的内容，也有权利为你们提供食物，在我看来，除了威士忌和避孕药外，我可

以卖任何东西。此外，因为鱼的问题，我被宗教人士们传唤了 40 次。”执事们却

还是拒绝在许可证上签字，约翰斯突然提出辞职，走出了教堂大门。 内斯比特

受命去找他，并希望跟他和解。

虽然这件事上约翰斯是成功了，但事情并没有因此好转。内斯比特本人再三

对约翰斯做出妥协。大家都知道内斯比特就个人而言很同情约翰斯，而且他本人

也不爱说教，对牧师并没有什么敌意。约翰斯继续销售他的农产品，内斯比特

无法阻止约翰斯，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之前想要除掉约翰斯的教会成员，看到

他们竟然可以逼迫约翰斯主动辞职，便更加明目张胆地反对约翰斯。有一次约翰

斯在布道的时候忍无可忍，用手重重捶在《圣经》上—在德克斯特教堂的任期

内，他从未在讲坛上翻开过《圣经》，但至少有三次，他用尽力气捶在《圣经》

上。甚至还有好几次，风琴手只是弹奏几首最保守的赞美诗，拒绝为他弹奏其他

乐曲。约翰斯每次都生气地走出教堂。内斯比特照例去追他，他沿着德克斯特大

街追出几个街区，求他继续进行讲道。 

要不是因为仍有客人不远万里来到蒙哥马利，来听约翰斯讲道，并对他的布

道大加赞赏的话，教堂人员会更快地联合起来反抗他。结果围绕这个恼人的问

题，教会内部出现了分歧：有人说约翰斯是最高贵的人，也有人说他非常卑鄙；

有人说他学识渊博，也有人说他普普通通；有人崇拜他超高的智商，也有人惧怕

他对他们尊严的种种挑衅。他非常喜欢提醒大家当初摩西在西奈山上和上帝的对

话，摩西也是拒绝自己的身份，不愿作为法老王领养的孙子带领希伯来奴隶出埃

及。 像摩西一样，约翰斯在人们崇拜和反叛的两极之间激昂地摇摆。与摩西不

第一章 先驱：弗农·约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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