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录取约翰斯。就这样,约翰斯作为一名临时学生进入奥柏林大学;学期结

束时,正式成为博斯沃思的门徒,并成为神学院正式的毕业生。另外,他还通过

博斯沃思的推荐,找到一份兼职牧师的工作来贴补己用。这一年里,约翰斯取代

了罗伯特·M·哈钦斯,成为班上奖学金的获得者。哈钦斯来自美国中西部地区,

在废奴主义传统上属自由主义者。他真是被约翰斯逼得忍无可忍,便随口说:除

非作弊,没有哪个国家的黑奴能够取得约翰斯的分数。这句侮辱性的话语立刻传

到约翰斯的耳朵里,他当即满校园地找哈钦斯,不仅骂他是“婊子养的”,还一

拳打在他的嘴上。 (不打不相识,这两个人以后成了好朋友,哈钦斯在芝加哥大

学做校长期间,和约翰斯一直保持着良好友谊。) 

在 1918 年春天毕业典礼前夕,约翰斯被选为年度学生代表,在纪念拱门处

发表演讲,为在中国义和团运动中遭杀害的奥柏林学院学生传教士致辞。毕业

后,他又被芝加哥大学神学院录取,攻读研究生学位—芝加哥大学神学院是

社会福音神学研究者的总部。毕业后,他进入唯一一个为黑人开放的脑力工作领

域, 他作为宗教学者和传道士声名鹊起,并得以在教堂任牧师或在学校任教职,

这些在 19 世纪 20 年代是最好的工作。但由于他天性使然,不是选择了放弃,就

是很快离职,返回到位于弗吉尼亚家中的农场务农。 在那里,他沿着东海岸在

黑人教堂和黑人学校布道,赚取一些微薄的演讲费。他常常穿一身破烂的套装,

衣服口袋里塞满书,搭乘隆隆驶来的里士满的火车离开。待他返回的时候,他弟

弟总是牵着一匹才出生没多久的马驹,在火车站迎接他。约翰斯要耕作好几天才

开始他的下一场演讲。 

那时是斯科普斯案发生的年代,神学自由主义者和原教旨主义者不仅在学校

和教堂争执不休,还把争论搬上法庭、提交立法机关。报纸头版都是有关创造

论、处女圣母马利亚生子以及基督徒的社会责任等话题。每一派都有各自的小册

子、期刊、例会以及呐喊助威的团队。自由主义者从不在年度《最佳布道文》的

年鉴中发表黑人的作品,作为自由主义神学理论的狂热支持者,约翰斯被深深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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