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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进入卡车,把胶带猛地拍在她一张一合的唇上。我说:

“我告诉

过你闭嘴。”

她闭嘴了。

我回到卡车里,摔上了门,盲目地开在州际公路上。车轮不断

扬起路面上的碎石。

在开了一百六十多公里后,她告诉我她要上厕所。难怪她有胆

子把颤抖的手搭在我胳膊上,想引起我的注意。

“什么?”我恶狠狠地说着,把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天快亮

了,她在座椅上扭动着,目光很迫切。我撕开胶带,她呻吟一声,

这很疼,疼死了。

很好,我心想。这将教会她在我让她闭嘴的时候乖乖照做。

“我必须得用下洗手间。”她害怕地咕哝着。

我把车开进了欧克莱尔城外某个破旧的路边饭店的停车场。太阳

开始从东方升起,照耀在奶牛场上方。一群霍斯坦种乳牛沿路吃着草。

看来是个晴天,但非常冷。十月,树木的绿叶开始变黄。

在停车场,我犹豫了一会儿。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辆车——

一辆老得生锈的旅行车,后面的保险杠上贴着政治小标语,后车灯

用胶带粘在车上。我的心跳得很快,枪放在我裤子边的座位上。从

我们离开后我就考虑过这事。我知道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现在那

女孩本应该和达尔马在一起,我想我得尽力忘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这事在我的计划之外,但如果要办成它,我们需要一些必需品,比

如钱。我身上有一些钱,但还不够。在出发前我倒空了女孩的钱包,

信用卡更是想都别想。我从杂物箱里取出一把刀,在割开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