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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确定的,是不管它怎样变化,都属于自己走在路上听到后,基

本可以排除同她有关的那一类。因此一丝都没有迟疑,继续朝前走。

“裙子,湿透的,那位女士……”

“……”

濮如心身形一顿,停下来,背对他回道:

“有什么事情吗?”

“你……面试吗,还?”

原来他便是今天的面试官。

这个人,说话时断断续续,像个木讷的结巴,二、三、四个字地往

外蹦。

濮如心的体内像驻扎了一支正待奋勇前冲的敢死队,所有士兵都在

摇旗呐喊“转过身看他,看看看”。

奈何她高举双手,一门心思只想做奴隶,暗自跟自己较着劲儿。除

非他像电视剧中高高在上而又花心的皇帝见到民间美少女,威严吩咐

道:

“抬起头来。”

——否则,她哪有魄力主动抬头看他。

是的,如果要给她贴几个标签,闷骚、矫情、内向,偶尔逗比。

属于那种明明内心很想要,身体、语言却非常不诚实的那一款。

因此毕生都在等别人主动,等着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劲硬塞给

她,才假装不乐意地试上一试。

——喏,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也不想的。

……

所以在目前极为有限的生命中,不知错过多少良机和良人。

最近几年方觉醒,至少偶尔意识到应该考虑主动争取。

眼下,号角已吹响。

高亢凌厉,振气壮威。

一声大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