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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小菊附在老太太身上，小身体有些哆嗦，她轻轻地说：

“奶奶，

我害怕。”

葛家大爷找到附近最近的产婆家，人家家里正闹家务。产婆正和儿媳

妇两人破口大骂。葛家大爷话没说完就被产婆儿媳妇手里不知道什么乱

七八糟的东西给打中了眼睛。产婆分出心想跟葛家大爷说声对不起的时

候，又被厉害的儿媳抓住了头发。产婆嗷的一声放弃了对葛家大爷的道

歉，又和儿媳妇战到了一处。葛家大爷捂着眼睛跺着脚，直着脖子喊，出

人命了，您倒是救个命呗！产婆媳妇说：

“甭嚷了，你没长眼自己看，她

自己的命都没人救啦！”葛家大爷说：

“您二位都松松手，行不？”产婆

说：

“不能饶了这没大没小眼里没妈的狗屄东西！”产婆媳妇说：

“我还

不能饶了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哪！”葛家大爷说：

“咱回头再打成不

成？”产婆说：

“去不了啦！”产婆媳妇说：

“老王八蛋你自己欠的赌债你

自己还！”葛家大爷说：

“多少钱哪？”产婆说：

“我养活了你们连大带小

一家子，一点儿酒钱牌钱你还跟我闹？臭嘎嘣儿的，今儿个我就跟你拼

啦！”产婆媳妇说：

“你拼？我还拼了哪！”葛家大爷实在劝不开这个架，

只能撒丫子去了下一家儿。

葛家老太太拉着孙女小菊在佛堂磕头念经。老太太跟小菊说：

“快求菩

萨。保佑你妈生个小弟弟！”小菊就依着老太太的意思一边儿磕头一边儿

说：

“求菩萨给我个小弟弟！求菩萨保佑让妈妈生个小弟弟。”老太太手里的

念珠飞快地转着，嘴里无声地念叨着什么。小菊在她的身边儿有些惶恐有

些无措地看着奶奶。她被这种滑稽又虔诚的气氛笼罩着。小小的人儿睁着

大大的眼睛。

这下一家产婆家铁将军把门，不知人到哪儿去了。葛家大爷使劲敲门

倒把邻居给敲了出来，在邻居的指点下，葛家大爷气喘吁吁地又跑向了下

一家。他喘着粗气拍开了产婆家门的时候，面对着人竟然都说不出话来。

弯着腰指着身后，弄得人家产婆一脑门子雾水。好不容易把话说明白的时

候，那产婆只应了一声“哦”，又指了指身旁的一个男人。葛大爷上手就要

拉着人家跑，产婆才说了话：

“今天真不行，我先是应了这位先生，这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