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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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想问他是否还出去。他说他不出去了,我说
那我就走了。他似乎明白了我的话的意思,就说,不要管我,你尽管
忙你的,明天你给我配把钥匙就行了。
是的,第二天我按照赵弥说的,真的配了一把钥匙给他,这样他
就可以自由地出入我的房子了。晚上那顿饭他说他要请我,他也应该
请我一顿了。我不再跟他争,于是就答应下来。夜幕降临的时候,我
们到街边小酒馆里坐下,要了两瓶啤酒,咕嘟咕嘟灌起来。
开始赵弥说,这次他一定要抢占南方这个大市场,否则他就不回
去了。他还跟我讲,他准备把经理部设在我的房子里,这样,一来他
不用再费周折找地方了,二来我也正好赚一笔房费,何乐而不为呢?
不管我愿不愿意,他怎么就这么决定了呢?我没吱声,只是不断地跟
他碰杯。当酒喝到半酣之际,他接到他老婆一个电话,咕咕哝哝说了
一通,然后挂掉,叹了一口气说,活着真他妈累啊。然后他就讲起他
自毕业以来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历史,他讲的时候再没有以前那种
伶牙俐齿了,而是东一句西一句,有时谈到他老婆,突然又岔到他父
亲身上去。他又说,他起的名字不好,赵弥,读起来分明是“找米”,
找米找米,他念叨着,找米下锅,看来我这一辈子就是为生计奔波的
命了。他还谈到了女人,他说在广州那阵,那么多女人像热带鱼一样
朝他游来,他丝毫不动心,没沾一点鱼腥。现在不这么想了,女人嘛
她就是女人,仅此而已。
我听了他的诉说,似乎突然看到了他那火热的面孔下面冰凉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