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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老陶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可以拉女孩过来拍片子,

拉一个给你五百块。算是皮条费吗?这叫什么话,星探,你干的是星

探的活。这确实是不小的刺激。老陶虽说是工农兵大学生,但点子多,

在社科院处于半退状态。老文年轻,自学中文,干过公司销售,能说

会道。相对于老陶和老文,我更尊敬老安一些,因为他掌握着我的未

知的命运。老安虽出身会计,可他业余练功,当然不是气功,也非邪

教,这功是他祖师爷自创的,传到他也才是第三代,至今世上也就祖

师爷、师父和他三个人会这种功。我时不时会让他看一下。他煞有介

事地盯着我的眼睛,沉吟半天,说,跟一滴水一样。我不明白,犹疑

地问道,像一滴水一样清澈?老安不接我的话,继续说,就好比一滴

水汇入了河流。这就是我的一生?老安点点头,我却无言以对。他们

就是这样一个三人组合,把那个富人的钱骗到手的。现在只要女孩一

来,肯定也是束手就擒。关键是,没有女孩。老陶说,也不是没有,

来了几个,跟鬼一样,面试没通过。我突然想起来,对老陶说,真有

个女孩,东北的,我拉过来试试。老陶说,好,看你的。

吃过晚饭,给孩子洗了澡,等妻子洗过澡,最后我也冲了一把,

来到阳台上抽烟,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时不时把烟灰弹到外边。隔壁

东北姑娘的房间黑漆漆的,

B栋的一些窗户还亮着灯,有人在活动,

有裸着的,但是男的。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落实,想起来了,随手

山羊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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