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订了一个单间,但没有我的,我也不便作声。我们四个
一起到了老陶的房间,坐定后,老陶对我说,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准
备弄个东西。他顿了顿,推了推黑框眼镜,不紧不慢地说,最近搞到
了一笔钱,准备拍个片子。只见老文正忙着把一台
DV架到三脚架上。
我很好奇,问道,搞了多少钱?正在剔牙的老安刚要张嘴回答,结果
听到老辣持重的老陶一声咳嗽,把数字咽回去了。这是他们的商业秘
密。妈的,还是把我当外人了。没有把你当外人,老陶说,朋友里面,
老顾好个小酒,老斯只知道轮滑,他们都不太靠谱,你做事还算是踏
实的。这么说,幸运的光环落到了我头上,我应该感激他们才对。
见我没有丝毫的兴奋,老陶就说,跟你说白了吧,就是一个有
钱的大傻逼给了我们一笔小钱,让我们拍个片子,要保证到国外电
影节拿奖。我们想来想去,准备找若干女的坐在这里说话,叫聊天、
谈话也行,自言自语也算,随便说,敞开来说,说得越多越好,越
深越好,当然不说也可以,一直发愣、抠脚丫子也行,然后我们把
精彩片段截下来凑成一个纪录片。你说这个创意牛不牛逼?我问老
陶,那个傻逼老板知道你们这个牛逼创意吗?架好了机子的老文
说,当然知道了,那个傻逼老板一拍大腿说,就这么定了,然后就
把二十万砸到我们手里了。老陶看到老文不小心把二十万秃噜出来,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数字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但看出来不像是分我一杯羹的意思。
我不满地问道,你们都齐活了,那找我来干吗呢?很久不说话的老安
你有从33层高的楼上跳下来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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