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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小情小爱的东西,但我和杨祖珺的民歌却是直接走到各

地唱给人们听的。那时我们的歌不准在电视媒体或公开场合播放,

我们就把钢琴架在小卡车上面唱。

我们对社会运动也算有一些文化上的贡献,大家聚在一起谈

政治与文化,谈论着到底要唱怎样的歌,要写怎样的文章,于是这

个讨论的过程慢慢变成了各种政论杂志的摇篮,许多杂志今天被禁

了,明天改一个名字重新出来,大家都会买来看。以前有关原住民

的事情不可能传达到别人的耳朵和眼睛里,不过虽然报纸和电视都

不会讲,但会以这些杂志为出口而出现在里面。

我们谈了很多

兰屿的核能废料问

题,远洋渔民的问

题,土地与林务局

的问题,教育的问

题。日本人编造出

吴凤的故事被放在

教科书上,让汉族

朋友与我们的孩子

之间的矛盾通过教

我写下这首《最最遥远的路》,来鼓励自己和一些朋友,我

们走过这个上坡,未来一定会变得更好。

照片/胡德夫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