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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工的最底层,也由此延伸出很多雏妓、童工的社会问题,不断

浮到台面上来。

从1968年到1978年这十年间,联谊会的学生们思想还比较

肤浅,但也逐渐从单纯的同乡聚会开始转变到想怎样去帮助自己

的同胞。这十年间,很多同学跟随着老师去做社会、经济、文学

等方面的田野调查,这些田野调查会在大学教授和研究院民族所

那里形成一系列的数据,最终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变成台湾地

区行政评估报告书。许多学者在里面第一次做了有关原住民问题

的学术发表与建议,这些数据是台湾当局无法摧毁的。从那时起,

我们开始发起了原住民运动,想为社会做出一些工作来。

1983年的时候,我在编辑作家联谊会负责少数民族的工作,

那段时间我常常回去参加学弟他们每年的联谊会。当时台湾大学

有一个叫作《高山青》的刊物,它由在那里读书的原住民青年所

创办,讨论的是台湾地区原住民的处境和其他的社会问题,而

我们在编辑作家联谊会也有对同样问题的讨论,研究院也正在做

四十年来当局对山地行政问题的一些评估报告和研究,这三种力

量结合起来就变成以后我们进行社会运动的基础力量。

当时编辑作家联谊会逐渐成了台湾地区社会运动的底盘,但

在发展之后也有了一些分裂。其实大家的政治观念本不一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