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
生活在南方,对湿润有着别样的感情。
记得第三次去北京,是参加《青年文学》召开的我的几部中篇小说
研讨会。时值
1992年的夏天,在中青社的地下室招待所住了一晚,早起
后,朋友发现我的左眼忽然变得通红。急忙去医务室看,一位女医生只
是随便瞅了一眼,便问你是南方人吧?听我作了肯定回答后,她斩钉截
铁地说,没事,是不适应北方的干燥,眼球表面的毛细血管破裂,过几
天就会吸收干净的。
1993年第二期《青年文学》的封面人物登了其时我
的照片,知道的人,还能看出我眼睛中的异样。在北京待了几天,女医
生所说的吸收,在我回到武汉以后,才真正出现。自那以后,我也拥有
许多人不喜欢北方的理由——太干燥!
所以,我就没有理由不喜欢南方的湿润。正如眼下,长江中下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