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的歌手,他比自己姓氏更奇怪地从不用流浪一词来形容自己。
到了需要我们离开酒吧时,被限制的电一直没来。
于是非常情不自禁地想道:面对黑夜,无法流浪。除非流浪的人
和灵魂,揣着一粒烛光。然而,有着烛光一样的理想,就不是传统的
流浪了。
离开丽江,回到武汉,收到丑钢的短信。回复时,我形容他是在母
亲心里流浪。实际上还想说,能在母亲心里流浪,最轻微的歌唱,也会
是最深情的感动。一如普天之下,每个人都曾想到并说过的:我饿了,
妈妈……
小路,才是用来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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