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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人生是静默

一样好奇。到了公馆，她也不胜惊奇：这些房间、这些马匹、这些仆

人，都将属于她了，在她看来真是个奇迹。按事先定好的，婚礼不事

张扬，只摆了一桌简单的婚宴。

十

卡蜜儿做了母亲。一天，骑士正在园子里凄然地散步，忽然接

到一名仆人送来的一封信，字体出自一个陌生人之手，看着似曾相

识，又不得而知，有一种奇异的复杂感觉。信是卡蜜儿写来的，内

容如下：

父亲啊！我会说话了，但不是用嘴，而是用我的手。我可怜的

嘴唇始终闭合，然而我还是会说话了。我的老师教会我给您写信了。

教授我的人，也正是培育他的人，因为您知道，从前很长一段时间

他同我一样。我学习起来非常吃力。首先教的是用手势说话，接着

又教书写符号。有各种各样的符号，表达害怕、气愤，表达什么的

都有。学会这些需要很长时间，掌握组成词语的方法所用的时间就

更长了，因为这些符号全不是一码事。不过，您也看到了，我终于

还是掌握了。德·勒佩神父非常和善。基督教公理会的瓦南神父，

也同样非常和善。

我有个孩子，长得非常好看。在了解他会不会像我们这样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