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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人生是静默

奶。女儿模样儿这么俊，她做母亲的十分自豪，一刻也不肯放手。一

个新生婴儿五官如此端正，容貌这样出众，世间的确少见；尤其是她

的眼睛，一睁开见到光明，就亮晶晶的，放射出异样的光彩。赛茜儿

是在修道院里成长起来的，极为虔诚。她一能下床走路，就去教堂感

谢上帝。

孩子开始发育，渐渐长了劲儿。可是随着她逐渐长大，人们惊奇

地发现她很怪，总是一动不动，对什么声响似乎都没有反应；就算对

母亲向婴儿讲的那一套套甜言蜜语，她也毫无感知。在唱着催眠曲摇

她睡觉时，她睁大眼睛，贪婪地盯着灯光，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有

一天她正在睡觉，一名女仆不慎碰倒一件家具，母亲赶紧跑过去， 一

看，十分诧异，孩子竟然没有惊醒。这种种迹象太明显了，绝不可能

看错，骑士不禁张皇失措。他经过仔细观察之后就明白了，他女儿遭

遇了何等的不幸。母亲还徒劳地抱着幻想，千方百计地排解丈夫的担

心。请来医生，检查并不难，也无须多长时间，就诊断出可怜的卡蜜

儿天生失聪，因此也不能说话了。

二

母亲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询问这是不是不治之症，大夫回答有治

愈的病例。于是，她不顾明显的事实，一年当中还抱着希望。等各种

治疗方法试过之后相继失败，最终才不得不放弃了。